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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馐玉】(32-38)

玉栀扶着墙下了床,这次倒比上次争气,脚稳稳踩在地上,就是腿心处火辣辣烧得慌,走起路来有些滑稽。

她坐到桌前准备吃餐食,绿屏一直看着她不知在想什么,半晌开了口,“玉娘,白日应当尽量与公子避嫌,若是公子遭人非议,你可要负责。”

怎说公子从前在人口中也是清心寡欲之人,如今若是因她被人诟病,说是贪欲女色,对公子名声不好。

“知道了。”玉栀紧抿唇瓣。

真是有苦难言。

......

下午,宋昱从正殿回来,一路哼着小调,心情甚是舒畅。

迎门的是薛贵,看到自家爷这副春风满面的样子,眯眯笑道,“爷,回来了。何事如此愉悦。”

昨日公子从狩猎场归来之时,还拉着个脸,听说又是因皇子之事弄得忧心忡忡。

如今与美人潇洒了一夜,马上判若两人。

“汝安知。”公子眼翻白,对这个好信儿的仆人也没好口气。

“嘿嘿,爷高兴奴才也替您高兴呢。”薛贵依旧

谄笑。

宋昱懒得理他,径直朝着书房方向走去。

看着公子走远,薛贵来找颜昭说闲话。

“你还别说,柳姑娘倒是有些本事,平日不苟言笑的爷,如今笑容满面,真是破天荒。”

“公子高兴是好事,依我看你还是少管闲事。”颜昭冷言道。

“哼,你懂什么,我看柳姑娘早晚也要成咱府的主子,这还不是我的功劳。”薛贵说道。

想来公子与柳姑娘初次见面还是他促成的,当时只觉得公子对她特别,但完全没想到公子真的会对她感兴趣。

“自作多情。”颜昭嘲讽道。

......

公子府,寝房。

玉栀在床铺旁收拾着,突然惊觉腰间一热,有人从身后将她抱住。

温热呼吸呵在耳侧,鼻间嗅到清冽香草气息,她便知晓了来人。

“爷,您放开我。”玉栀努力挣扎着。

现下还是白日,而且绿屏还在外屋,若是被看到与公子这番亲密,定是要被人数落。

宋昱发现美人挣扎,有些不开心,但是软香在怀怎能轻易放开。

他将美人转过身,然后抱着美人痴缠了会儿,心猿意马便想亲她。

可他的脸刚一靠近,美人再次闪躲,顿时不悦,道,“为何不让亲?”

“爷,绿屏在外屋呢。”玉栀指指门口的人影。

“那又如何?”

“白日让人瞧见了不好。”她瓮言道。

“这是爷的寝房,难道还怕被人闲话。”宋昱皱起眉头,明显对玉娘这番说辞不满。

明明她亲口说过初吻需衣冠整洁,如今二人已穿戴整齐,刚好遂了她的意。

“不行,白日宣淫要遭人诟病的。”她振振有词。

“......”

“爷,我先去外面做事了,您若是想午休我给您铺床。”趁着公子失神之际,玉栀挣脱束缚,然后见公子没反应也没打算继续听公子吩咐,一溜烟儿逃了。

玉栀刚刚出房门,迎面撞来一个不速之客。

对方看到她像见了鬼般。

“你你你...你怎么在我兄长房间!!!”宋媛指着玉栀的脸,吓到花容失色。

“回大小姐,奴婢现在是公子府的婢女。”玉栀也冒汗,怎么今天出门没看黄历碰见这人。

“!?!”宋媛更震惊了,她哥不是最讨厌女人吗,怎能让女人直接进房“伺候”。

“如果大小姐没事了,奴婢先行告退。”玉栀只想着尽快走人。

“诶诶,别走!你给我回来!解释清楚!”宋媛想拽住对方,谁知那丫头溜得极快,她头顶着金钗步摇没办法跟上,气得原地跺脚。

“怎回事?”宋昱从房内走出,听见外面咋咋呼呼,他便出来探虚实。

“哥!”宋媛看见兄长紧忙上前,指着玉栀落荒而逃的身影,语气急促道,“柳玉栀怎会在你府中!?”

“哦,她是我府中的丫鬟。”宋昱语气平静道。

“就是这点我才奇怪!她怎么会出现在你府中!还是寝房!”宋媛叉着腰,音调也拔得极高,眼神幽怨且充满忿怒。

宋昱眉目收敛,看着他这冒冒失失的妹妹,只能无奈道,“进屋细谈。”

(三十六)秘药

东院,小姐府。

香菱发现小姐从公子府回来后就坐卧不宁,于是关切问询,“小姐,您这是怎了?”

“真是反了天了。”宋媛拍案而起,“你都不知我在兄长那见着谁了。”

“小姐且说。”

“柳玉栀!我说最近西厢怎老实了,原来她贼心不浅,竟攀高结贵勾搭上兄长了!”宋媛振聋发聩,越说越怒。

“二公子怎会...”香菱大吃一惊。

“我跟你说过那女人烟花贱质,勾引男子手段了得。”宋媛想到这就深恶痛绝,“如今表兄走了,又惦记上兄长了,兄长竟然收她通房。”

身家清白的女子怎可能去做男子通房,简直有伤风化。

“这狐媚可了不得,当初就因她,害我被兄长好一顿训斥!”宋媛想到上次刘平那事,兄长将她那般训斥,还不让她再踏足西厢。当时她就没想通,一向对后院不闻不问的兄长,怎就多管闲事了,原来是那女人早就先下手为强了。

“唉,小姐,奴婢特理解您,但您想想,这何尝不是件好事?”香菱提出新观点,“您看,如今那柳氏被二公子收了房,做过通房的女子哪还能嫁得出去,这不正好斩断表公子的心思吗?”

宋媛刚才光顾着生气呢,没往这处想过,冷静分析一下,是这么回事,于是便多云转晴,“有道理,一个暖床婢子罢了,我何苦与她置气。”

“这就对了,您最大的障碍铲除了,如今就等着表公子将您八抬大轿了。”香菱见小姐面色转缓,殷切递上早就备好的茯苓糕。

宋媛咬了口茯苓糕,轻盈松软,入口即化,还散着淡淡的甜味,瞬间心情大好。

“这事,且得瞒着南院。”她突然想到南院的顾瑾姝还在府中,表姐对兄长有意,若是让对方知晓了说不定就传到表兄那了。

“您放心,奴婢会让东院这边的下人嘴都严实点。”香菱说道。

......

夜深。

公子寝房。

宋昱想着马上就能美人入怀了,满心欢喜回房,结果发现只有绿屏一人在房伺候。

脸立马垮下来了。

“玉娘呢?”

“回公子,玉娘说她身体不舒服,与奴婢换了班。”绿屏如实回禀。

又是这个借口,分明就是躲着他,想到白日与她亲近都不让,他怒形于色,“叫她过来。”

绿屏却面露难色,问其原因,答,“玉娘月信已至,说是腹痛难忍。”

“......”他沉默了,虽然很想与其颠鸾倒凤,但是他也没有碧血洗银枪的想法。

而且女子来了月信,是要与男方分房的。

“那奴婢为您宽衣。”

“行。”宋昱伸开长臂,虽不情愿也只能任由对方摆弄,突然想到些什么又吩咐绿屏,“你去药膳那边取些‘四物汤’的材料,煮好给玉娘送去罢。”

“是。”

梳洗事毕,将公子送入榻,绿屏向其告退。

谁知对方突然问她,“女子月信需几日?”

“快的话叁五日,但也有七日一说。”

听完公子脸色更难看了。

“知道了,退下吧。”

......

京城。

城南有座凤凰酒楼,以其酒酿天下第一的名声响彻京城,引得不少达官显贵光临于此。

酒楼有叁层,一楼是厅宴,厅堂中间搭建舞台,每日都有歌舞姬演出,可那一票难求,寻常百姓就算给了钱也求不到,宾客多为豪绅商贾。二楼是包厢,士大夫级别的人才能进入。叁楼等级最高,是贵族世家的聚集地,包厢设置得也更为奢华,每间包间还会有乐姬单独为其演奏。

每至华灯初上,酒楼便人声鼎沸,宾客盈门,笙歌鼎沸,济济一堂。

叁楼包厢内,台前有美人抚琴,琴声悠扬,扣人心弦。

杯酒摇曳生辉间,宋昱正百无聊赖,听着五皇子几人侃侃而谈。

今日是应五皇子邀约,来这凤凰酒楼议事,事情没谈多会儿,几位公子哥悻悻然,不知从谁开始,便议起女子话题。

丞相家的公子李衍说到自己新纳了一房,那妾年纪轻,处子之身,每次行房极其困难,几日难下床,后来他去窑馆寻来几方秘药,如今如鱼得水,快活赛神仙。

“有这好物?快给哥几个瞧瞧。”

“我今儿真带了些实物。”说罢李衍便从口袋中拿出叁盒小物,一盒膏状,两盒丸状,然后他便讲解起来。

第一方名为“粉红膏儿”,抹至龟首便可夜御十女,精永不伤。第二方名为“颤声娇”,丸状物,只需将此丸塞入女子私处,女子便热痒难当,娇颤连绵。第叁方名为“胡僧丸”,男子酒内服,便可屹立不倒,一泻如注。

宋昱本不想来这聚会,五皇子向来桀骜自恃,他不好薄了五皇子的面,偶尔会参加这样的聚会。与五皇子交好几位公子也是池酒林胾、声色犬马的主,可就是这样的人背后的家族却是皇家权利不可或缺的。每次他对于那些沉湎酒色的言论都嗤之以鼻,可今日听到李衍这番说辞,他倒生了好奇。

如今的他也面临着此问题。快至七日了,玉娘每日还是躲着他,见他像看见鬼似的,他听绿屏说初夜时,玉娘叁天才下床走路。可他哪有那般可怕,分明是玉娘身体素质不行罢了。

“呦,宋二公子,您也有兴趣了?”李衍发现从前那个闻女色变的清冷二公子也来凑热闹了。

从前可没少给他们白眼,口口声声说不想与他们同流合污。

“看看也不行?”宋昱脸一白,死要面子。

“行,当然行了。”李衍讪笑。

......

酒楼几人散去,宋昱趁人不注意,悄悄拉走李衍,耳语道,“你那几方药可有盈余?”

这话放在任何人身上李衍都不会觉着惊讶,宋昱来问就新奇了,于是他挑了挑眉,哂谑道,“有啊,二公子要哪方?”

“要前两方。”胡僧丸就算了,宋昱对自己还是有一定信心的。

李衍听闻大笑,拍拍二公子的肩,竖起大拇指,“没问题,要多少有多少,不过二公子以后还是不要再推脱五皇子的集会了。”

李衍是五皇子亲信,几人年纪相仿,但宋昱一直对他们不温不火,他为此也想要拉拢宋昱。

“尽量吧。”宋昱漫不经心地敷衍道。

李衍将秘方给了他,然后好信儿地问他哪来的美妾。

“无可奉告。”

(三十七)伺飧

酉时,天边已是暮色苍茫。

漫天晚霞照进木窗,光晕映在美人脸上柔和且美丽。

餐桌上盛器溢羹、佳肴美馔,玉栀候在一旁伺飧。

今日轮到她守夜,希望能够安稳度过今晚。

上次行房后,正好赶上月信来潮,那滋味别提多酸爽,硬是流了六七天才彻底走。

玉栀咬了咬唇瓣,祈祷公子千万不要让她侍寝。

少时,公子回房,身后还跟着点头哈腰的薛贵。

玉栀连忙请安。

公子瞧见她,眼神闪过一丝几不可察的波澜,嗯声入座后便没再理她,反而倾听起薛贵的东长西短。

玉栀将瓷盘放至公子双手下,然后用匜舀了水罐里的水往公子手上浇,搓洗完再递手巾擦手,接着她又端来一碗清水,让公子漱口,这便是贵族餐桌的盥漱礼仪。

盥漱完毕才是进食环节,玉栀捧来白饭和盛好的热汤后,便为公子一一夹菜,每样菜品只夹一点,公子若喜欢吃,便会用筷子指向对应的菜品,她再继续为其夹菜。

每一步都要做到事无巨细,换言之,就差没喂至对方口中了。

“您说这西院不是要骑在咱们头上吗,太不像话了。”薛贵在一旁忿恨不平。太后赏赐侯府一些产自岭南的荔枝,那荔枝是南国果实,对在北的京师来说可谓罕见。而且荔枝数量总共也没多少,侯爷本打算东西院各分一半,谁知全被西院截了去。

玉栀听着两人说到荔枝,她想起从前在淅川,岭南商人曾赠与父亲一罐荔枝,那也是她头次吃到这种水果,拨开红衣外壳,果肉色泽珍透,味道清甜多汁,只一口便回味无穷。

宋昱听着薛贵滔滔不绝,正觉着厌倦,无意中扫了眼一旁的玉娘,见她听到“荔枝”后,眼神有刹那的失神,于是问她,“想吃?”

“啊?”玉栀反应过来公子在问她,觉着自己失态,便回复,“并未。”看书请到首发站:jileday.

那么珍贵的水果,她哪配。

一双漆黑的俊眸盯着她半晌,再开口转而对薛贵说,“去将西院拿走的那部分都带来,就说是爷的口谕,若不同意直接让西院的扫地出门。”

“小的遵命。”薛贵有了公子的口谕,可就有底气了,笑嘻嘻地向公子告退。

薛贵走后,屋内就剩下玉栀和公子两人了。

公子吃饭时仍旧正襟端坐,细嚼慢咽,饮汤时也是浅尝,很是注重礼仪。

玉栀想到之前在西厢,吃饭时包括

春桃和林香,大家都坐在一起,哪有这么多繁文缛节。

而且当初五个人的菜肴数量都没有公子一顿多,真是人比人。

正在这时,腹中传来“咕噜”一阵不合时宜的声音,玉栀脸一红,下意识抚向自己肚子。

“饿了?”公子放下筷子,目光锁向她。

“不是,奴婢失礼了。”她觉得丢脸丢到家了,怪自己的肚子不争气。

“坐下吃吧。”公子突然说道。

“啊?”玉栀微愣,马上摇摇头,“不行的爷,这不符规矩。”

“这里就你我二人,要什么规矩?”公子嗤笑一声,然后也不顾玉栀的拒绝,直接将她拉到邻座,接着唤来门外的下人添置一双新碗筷,势必要与她同桌。

玉栀如坐针毡,心里默念着千万不要被绿屏看到。

与主子平起平坐,可是反了大忌。

“喜欢什么就夹什么。”公子学着她刚才的样子,给她夹了几块肉,仿佛稀松平常的与她同桌。

突然觉得碗中的佳肴,不美味了,更多的是负担。

“以后晚饭,玉娘都来陪爷吃吧。”公子勾起唇角,露出笑意。

夕阳洒在地面上投射出赤橙斑点,光丝穿透木窗,冷调的屋子被染上一层暖红。

玉栀垂下头,手中的木筷又攥紧了几分

入夜,玉栀伺候公子宽衣。

事毕,她将公子送上床榻。

一切进行得都很顺利,公子全程配合,也并未与她多言。

可她刚要走,公子叫住她,直白问道,“月信走了?”

只觉心里“咯噔”一声,她忐忑回,“还未。”

终究还是说了谎。

没听到应有的回复,宋昱拧眉,眸色也变冷,语气质疑道,“八日还未走?”

“是”玉栀紧张到眼皮微跳。

明显在诓他。

意识到玉娘是在逃避与他同房,宋昱瞬间不悦,“当爷是洪水猛兽吗,为了逃避侍寝还诓起谎来?”

可不就是“洪水猛兽”么,玉栀泛着嘀咕,哪次不把她身子弄得七零八碎。

“是真的”

“哦?”他目光深湛清明,接着虚揽一把她的肩,将玉娘带到自己腿上,然后隔着衣裙在美人身下有一下没一下的拍着,只听他低声耳语道,“把衣裤褪了,爷要亲自检查。”——

作者有话说:

飧:can(一声)晚饭

匜:yi(二声)浇水器皿

(三十八)指奸

“爷,别这样...”男人急不可耐地吮吸着她敏感的颈部,不多会儿便生出大片红痕,凌乱且无章。

温热鼻息拂在她颈侧,如虫蚁爬行般瘙痒,玉栀觉着被唐突,便奋力挣扎。

可那环腰的力道寸寸收紧,让她动弹不得。

明明刚才还主仆友善,尊卑有伦,一沾上床就变身色中饿鬼。

“玉娘这是何意,爷还跟你亲近不得了?”男人紧锁她乱动的身子,似乎对她的挣扎很不满意,精致的俊容覆上一层寒意。

“天色已晚,奴婢还是出去守夜吧。”她嗫嚅着。

“守什么夜,外面有绿屏呢,你留下伺候爷就好。”宋昱亲了口她俏丽的脸蛋,眼底深埋情欲。

接着便举止粗鲁地去解她的衣裳,夏天衣服本就少,叁两下就被他扒光了,全身只余一件白色肚兜,也许因为肚兜颜色浅,本就鼓鼓囊囊的胸前,凸起得更明显。

他呼吸一窒,咽了下口水,将伸手摸向美人花户,花唇饱满柔软,干爽青涩,没有半点葵水迹象。

“小骗子。”男人哼笑一声,一只手从肚兜侧缝中钻进,兜住膨胀丰满的奶儿,上下颠着,肚兜立刻撑大许多,像是要将其挤爆。

几日未摸到这绵软手感,他甚是想念。

奶儿被他弄得酥酥麻麻的,她紧紧咬住唇瓣,嘤声道,“嗯嗯...爷别弄了...”

“旷了爷这么多日,玉娘不想么?”另一只大掌也伸进肚兜,双手齐上阵,不贪不馋,一手一个,雨露均沾。

“不想。”她回的倒是斩钉截铁。

听到这番无情回应,宋昱眸色渐深,拇指掐住小红缨用力捏弄,捏得她乳肉乱颤,生怯而立。

“嗯啊...”她媚叫的声音软糯,听得人心生春意。

“还说不想,小奶头都硬了。”说着又将肚兜掀至脖颈处,两只白兔般的奶儿立刻蹦出来,他情不自禁地伸出大掌握住两只白兔来回揉弄,哑声道,“爷想死卿卿这对骚奶子了。”

又开始了,一到床上公子就满嘴污言秽语,没一句中听的。

玉栀早就对他的话有意见了,她才不是那种女人呢,于是扭过头回怼,“爷为何这样贬低奴婢,奴婢虽然卑贱,但也绝对不是爷口中的淫娃荡妇。”

“怎了,卿卿不高兴了?”宋昱看到玉娘皱着眉头,小脸气嘟嘟的,甚是可人,于是往脸颊上亲了口,又哄道,“爷那是觉得你可人儿,夸着你呢。”

“莫欺奴婢了,您上次还说奴婢是‘骚妇’。”她扁扁嘴,小鹿般的眼睛里闪着珍珠,像是有莫大的委屈。

“哎呦,卿卿真够折煞人了。”宋昱哂笑,又去亲美人的眼睑,将掉落的小珍珠都吻了去,接着又轻轻揉着奶儿,柔声道,“你相信爷,爷那是夸你呢,卿卿在床上越淫荡,爷越欢喜。”

玉栀毕竟年纪轻,面子薄,怎样也理解不了公子这番“夸赞”,但是看公子说的不像假话,突然觉得有些羞耻。

毕竟前两次侍寝,她表现得确实也不“清纯”。

可她依旧嘴硬,一字一字的强调,“我不淫荡。”甚至都没有说敬语。

“嗯对,我们玉娘最清纯最可人儿了。”公子大笑,似乎心情很好,可嘴上虽然这么说,手却依旧不老实,就那样伸向玉娘的身下,长指拨开两片肥美的鲍肉,触到那窄小的肉洞,毫不犹豫将手指戳进去,穴肉一颤一颤的翕动着,刚好将他的手指裹满,接着那长指开始在穴内模仿着性交的动作,迅速抽插起来。

“嗯啊...嗯...”异物突然入侵,身下酥痒起来,她蹙眉,咬唇低吟着,原本干涩清爽的花穴,渐渐变得水哒哒了,随着体内的手指抽插的过程中,不断有水儿溢出。

说来也神奇,这处蜜洞简直不可思议,可变大也可变小,两根手指钻进去都能裹得那么紧,能将他那粗根一同塞进,他何其性福。

想到这,胯下那根坚硬的阳物便激动地抖了几分,以示欢喜。

衣裤都被美人的花水儿浸湿了,一番折腾下来,像是经过一阵“雨水”洗礼。

宋昱顿时兽欲大发,松开垮裤,施放那根硬挺充血的阳物,然后微微抬起玉娘的身子,对准那窄小柔软的肉孔,将要往里插,谁知刚贴上阴蒂,就遇到了阻碍,龟首被堵在了手背上。

原来玉娘用小手挡住了穴口。

这个时候刹车会要人命的,命根的命。

宋昱拧眉,阴郁开口,“手拿开。”

“不,爷那处那太大,插进去奴婢下面会疼。”玉栀就是不肯松手,初夜那次她叁天才下床,上次又缓了好多天才能正常走路,每次都是惨痛的代价,这今天又被他肏了,明天没办法做活了。

整段话他只听见玉娘夸自己大的那句,心中莫名自豪,只当她在称赞,完全忽视她脸上的怯惧。

“卿卿日后就知阳物够大,才能让你体验到个中快活。”那短小男恐怕连宫口都碰不到,要知道宫口高潮是能带给女子濒死般的极致快感的。

“不要...”玉栀表示拒绝,男人的话骗人的鬼。

“乖。”他不急也不恼,拍拍那双挡在穴口的小手,可那小手依旧严防死守,愣是不放。

他突然想到什么,唇角微勾,然后从枕边拿出一小盒,又取出一颗黑棕色的药丸。

玉栀立刻警铃大作,准不是什么好东西。

她的确没猜错,那药丸便是昨日李衍给他的那颗“颤声娇”,说是只塞一颗,女子里头便热痒难耐,需用阳物疏通。

宋昱耐着性子诱哄,“乖卿卿,吃了这颗丸儿,不仅不会疼,还会喊着要爷疼。”

“我不吃!”玉栀最讨厌吃药了,她天生对苦物排斥,尤其这还是个春药。

“没事,不用上面的嘴吃,用下面的含着吃。”这次他也不顾玉娘反对了,硬生生掰开她的手,然后两指剥开阴唇瓣,将那颗宝贵的药丸塞进穴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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