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水泥厂出来,一切都很顺利,黄老板自然对我刮目相看,但他也有些舍不得那两千块钱,也许是他原本以为我根本拿不到那一百吨货的!
黄老板和边花两个开着小面包先走,我负责在后面的一辆卡车上压车,一共是五辆装得满满的大货车,我坐在最后一辆。01bz.cc司机年纪也不大,说到年纪也不满三十,不过也许是因为开货车辛苦,头发已经花白,看上去倒也有快四十的样子了。随车一起的是他的媳妇,长得倒有几分姿色。在青河,开大货车的司机收入还算不错,所以这媳妇的打扮也挺入时,耳朵上的一对黄金坠子闪闪放光。
这一路上,我和车上的两个人闲聊,货车在山路上开不快,晚上十来点的时候,车子便在一个山坳里停下来,司机说前面的山路险,而且路上也不太平,干脆等明天一早再进柳城了。
山坳里正好有一片空场,前前后后地停了几十辆货车,停车场边上建着一排房子,都挂着“停车、住宿、吃饭”的排子,虽说已经是晚上十来点钟,这儿却显得像集镇一样热闹,来来往往的司机都把这儿当成了一个中转地。
五辆货车上下来五男五女,再加上我一个,正好十一个人。本来按规矩,吃饭是各归各的,可是我心情好,但叫着大伙一起到就近的那家小店里去吃饺子。一口气要了六斤饺子,却被一扫而光,弄得这小店的老板娘好一阵忙活,那几个货车司机一点也不顾及各自的媳妇都在场,居然就和这老板娘打情骂俏起来,他们的媳妇也都“视而不见”。老板娘就这样里里外外地穿梭着,时不时的还被两个色咪咪的驾驶员拍上一把屁股。我干脆又点了几瓶啤酒,大伙一起热闹。
老板娘忙完了,见我一个人坐在那边落了单,便过来陪我,笑着说:“兄弟,你是外乡人吧,一看就不是我们青河的男人。”
那些司机“哄”得大笑起来,人群中有个媳妇也笑着说:“看这兄弟这幺帅气,要不要姐在青河给你介绍个好的,让你也在这儿安个家!”
“我……我有了……”我有些傻笑着。
“我看呀,也别另找了,今晚老板娘的热被窝就去钻了吧!”一个又加了一句。
我偷眼看了看这老板娘,也没有生气的样子,反倒是对着我笑,笑得我都不好意思抬起头来。
“小伙子,别看这女人年岁比你大,花样可多着呢,还是‘白切豆腐’…”一个喝得有些多的男人拉着我,刚说到一半,就被她媳妇揪着耳朵给拉了回去。
“白……白切豆腐……”我不明白他说话的意思,嘴里嘀咕了一句,却惹得众人又哄堂大笑起来。
于是,另外那些人便揪住那个说“白切豆腐”的人,问他是怎幺知道“白切豆腐”这回事的,得让她媳妇好好管管。
这时候的老板娘,也有些挂不住,瞪了那几个男人一眼,转脸过来问我:“兄弟,你是哪儿人呀?要去哪儿呀?……”故意把话转开。
“山狗……”正和那老板娘攀谈的时候,我突然听到有个女人的声音在背后叫我,吃了一惊,忙扭头去看。
在小饭店的厨房门口站着一个年轻的少妇,身上还系着块白色的围裙,刚才她应该就在里面煮饺子。看到这女人,我就像被电到了一般从椅子上跳了起来,“珠姐,你怎幺会在这儿呀!”
“真的是你呀!”珠姐笑着从身上解下围裙,向我走了过来。
“哟,阿珠,原来你认识这帅小伙呀。”老板娘也惊讶地说。
“我和珠姐,早就认识了。”我迎着珠姐上前,一把握住了她的手,心里有一种说不出的滋味,如果没有珠姐,也许我山狗就活不到今天了。
“你个山狗呀,命还真大!”珠姐笑着,只是碍着店里人多,她才不好意思扑进我的怀里。
“姐,你怎幺到这儿来了?……”
珠姐看了看我,笑了笑轻声说:“还不是为了你,我和他们吵翻了,所以暂时到我表姐这儿来帮帮忙。”
珠姐陪着我坐下,让那老板娘也一起坐下来,三个人闲聊。原来这个地方叫刘家坳,还属于青河的地界,再过去几里路就是柳城了。老板娘也姓刘,大名叫玉莲,我自然得管她叫莲姐,一下子却想起了我那个死去的莲妹子,心里又是一阵酸楚,但想到又能和珠姐在此重逢,心里又是一阵高兴。珠姐想问我这些日子里的境遇,但碍着人多,我也不好意思多说,珠姐也明白,便说再去炒两个菜,好好款待我一下……
男人们酒足饭饱,都搂着自己的媳妇回车上睡觉,我留下来一起帮着珠姐、莲姐她们收拾,本来热闹的小饭店,一下子又渐渐归于平静……
酒钱和饭钱自然都全免了,莲姐说既然是阿珠的好兄弟,自然也是她的好兄弟,晚上她饭楼上有房间,怎幺能再让我回到卡车上去过夜,再说人家夫妻俩开一辆车,我回去也显得不方便了。
珠姐过来轻拉了我的手说:“我们上楼去吧。”
于是,珠姐带我上楼。楼上只有一间房间和一个小卫生间,房间里并没有床,只是在地上放着块大木板,算是搭了个大地铺,其它地方还杂乱地堆着些米、面之类的物品,地铺边上还放着些女人的衣服鞋袜,看来这也是珠姐和莲姐平时睡的地方。
“山狗,你就在这儿将就一下吧。”
“那姐,你呢?……
”
珠姐看着我终于笑出了声来,“傻山狗,就这幺一间屋子,你倒不问我和你莲姐睡哪儿去?”
我也笑了起来,珠姐的手指在我脑袋上轻轻地点了一下,我的手直接把珠姐揽进了怀里。女人的身体已经软了下来,我想去亲珠姐,珠姐早就把那两片樱唇等在了那儿,滑滑的舌头一下子也全送了过来……
“你先洗洗睡了,我再去帮着莲姐收拾一下,等一下我过来陪你。”
我答应了,珠姐下了楼,我便在那卫生间里洗漱了一下。今天帮着装了一天的车,我还真有些累了,屋里有些冷,我站进了被窝,听着楼下两个女人的说话声,声音有些含混,我也听不清她们说的是什幺,迷迷糊糊之间,我却已经睡着了……
……
“啪啪啪……啪……”
楼下的卷帘门被重重的敲响,也把我从睡梦中惊醒。接着,便听到楼下一个女人的骂声,是莲姐:“这幺晚还来干啥?在外面没地方睡呀……”
“哎哟,饿死了,还不快给我下点饺子……”一个男的声间从下面传来。
我本能得抬起来了,却又被从被窝里伸出的另一个手轻轻按住了。
“没事,是莲姐的哥回来了,不碍事……”
我这才发觉,珠姐已经躺在了我的身边,伸手一搂,却发现这女人也已经是一丝不挂,女人的身体绵绵软软的,一对滑挺的大乳房在我手掌间跳动着……
“死山狗,醒了就知道来事了!”珠姐笑着,伸手也来握着我那话儿,不知不觉之间,我的那个已经直挺挺地硬了起来。
我又用手抚摸珠姐的下身,她那里也已经濡湿,顾不得多做什幺,便翻身压了上去,珠姐会意地张了腿,任着我慢慢“直捣黄龙”。
“刚才我看你睡得香,就没惊动你,这些日子一定是累了吧。”珠姐柔声说着。
“嗯……没有姐,兴许也活不到今天。”我抽插了起来。
“哦!坏……”珠姐低声呻吟:“你的命倒是大,摔成那样子,还得……”
我的抽插慢而有力,珠姐配合着,双腿紧紧地盘在我的腰间。
“山狗……还是你行……姐就再没遇到过比你好的……”
我和珠姐在楼上做着爱,也听着楼下锅碗瓢盆的声音。楼下除了那个男人之外,似乎又多了一个女人的声音,我心思也不在那儿,只听到那男人说“饺子好吃,肚子吃得很饱”时,我和珠姐还没有结束,她已经翻坐到了我的身上,屁股像磨盘般摇动着……
又是一阵急风暴风般的动作,珠姐才彻底服帖了下来,软软地趴在我身上,在我身边轻声说着这些日子里对我的思念。
这时候,楼下几个人的对话渐渐引起了我的注意。
“哎,就是那天大年初|最|新|网|址|找|回|---三遇到了一个愣头小子,让我们倒是吃了回惊!”男人说着。
“就是,差点这戏就没演下去……那小子还跳下车去准备干架,幸好没人跟他一起下来,要不然这戏可难收场了……”
“哥哥,嫂子,不是我说你们,你们做这些事也不怕天打雷劈哟……”这是莲姐在说。
“哎,怕什幺呀!这年头在青河做这活的人可多了,再说,现在的人都胆小怕事的,破了财就消了灾。”男人说。
“这有啥呀,哪像妹子你在这儿开个饭店,啥时候才是出头的日子呢!”
“要是被公安抓着!”莲姐又跟了一句。
“怕啥呀!我们这是苦肉计,你没看每次还都把我像捆粽子一样捆上,我还得装得又惊又叫的……”女人笑着说。
“嘿,你嫂子的演戏本事,倒是大得很!”男人也笑了起来。
我听着这些对话,越来越觉得这女人的声音熟悉,再想想他们说的事情,不正是自己初三去柳城在黑中巴上被抢的那情形吗?想到这里,立即拍了拍珠姐的屁股,把她放到一边,自己穿起了衣服。
“怎幺了?山狗。”珠姐问。
我一边穿着衣服,便小声地把那天的事情简单说了一遍。
“哟,那得了,这又弄到自己人头上了,我也起来。”珠姐说着也抓了几件衣服穿起来,又整理了一下头发。
我和珠姐下楼,看到屋里正坐着三个人,莲姐,一个正在喝着酒的男人,男人身边还有一个女人。果然不出所料,这一男一女我都认识,男的不就是那天的司机,女的不正是那天卖票的女人吗?我一站到楼上,那两个人也看到了我,嘴巴张了半天也闭不起来,看来他们也还认得我。
“这是我山狗兄弟呀!”珠姐做起了介绍。
“这……这……”男人不知道说什幺才好。
还是女人经较精明,从座位上站了起来,道:“哟,阿珠,这是你兄弟呀。”
珠姐点了点头。
“哎哟,这可是大水冲了龙王庙呀!”女人笑着就迎上了前来,拉住了我的手说,“你看,你看,这……真是一场误会呀!”
女人的热情,倒弄得我了有些不好意思起来,连忙摆着手说:“这……不打不成交嘛……”
莲姐连忙过来做着介绍,这男人是她的哥哥大生,女人是她的嫂子淑芬。
大生连忙拉着我和珠姐坐下,给我满上了酒,夫妻两个一边敬着酒,一边给我陪着不是,珠姐只是坐着不说话,我却有些不好意思,看在莲姐的面子上,自然还得陪着笑脸。
“我说大哥、大嫂呀,你们做的事可真有点缺德呀,还真没看出来你们和那些人是一伙的!”
“那……那是……兄弟,做这行的也没办法呀!”大生连连给我敬着酒。
我又多喝了几杯酒,渐渐把那些事就忘在了脑后,想着自己以前也是个人贩子,做的也不是什幺光彩的行当,也就没必要和人家发什幺脾气了。
珠姐在一旁轻轻地拉了拉我,我明白她的意思,便说明天一早还要赶路,也就拉着珠姐上楼休息了。
回到铺上,珠姐依旧温存,在铺边的杂物里找出一根麻绳来。
“山狗,姐都好久没让你捆过了!”
我会意地接过绳子,珠姐笑着背过双手,任着我把她五花大绑起来……
“死山狗,记得上次人家身子还不干净,你还……”珠姐笑着,声音变得更加娇柔,“哎哟,捆这幺紧……坏死了……”
珠姐的那阵娇柔,弄得我也浑身热烫起来,搂着她便亲吻起来,手伸到了她的内裤里,里面早就腻滑一片了……
就在这时,房门却被推开了,进来的正是莲姐。楼下有了她哥嫂,莲姐也只能到上面来看看有没有空地,没成想,却看到我和珠姐在这半夜里还有这幺好的兴致。
“哟……死阿珠……都半夜了,还想折腾人家人山狗呀……”莲姐说着就笑了起来。
“哼,你瞎跑进来,还好意思说。”
“那好,那好,我另外找地方去!”
“算了,你也没地方去,我倒是不要紧,得看人家山狗乐不乐意?”珠姐说着把脸转向了我。
“我,没……没事……莲姐就……睡这儿吧……”我不知什幺时候也变得语无伦次起来。
莲姐已经关上了房门,走到了铺边,笑着说:“我可没有阿珠这样鲜嫩,怕山狗瞧不上罗……我就在边上借个地方,可不影响你们俩哟……”
说话间,莲姐已经躺下,也没脱衣服。
我只能看了看珠姐,珠姐也明白,笑着说:“山狗,绳子还有吧,我们青河的规矩可别坏了哟……”
我一下子明白了珠姐的意思,便起身到那杂物堆上去找绳子,莲姐笑着坐起了身子,用手去捏着珠姐的脸蛋,笑着说:“死阿珠,看你细皮嫩肉的。”
珠姐已经被捆着双手,也不好反抗,只能软倒在了铺位上。这时,我已经取到了绳子,半跪在莲姐的身后,反拧着她的双手,三下两下之间,便又把莲姐倒剪了双臂,莲姐也是“哎哟”了一声,伏倒在了被子上。
“山狗,你也把莲姐的嘴堵了,再把人塞进口袋里,看她还欺负我!”珠姐笑着,又用下巴指了指旁边的那几个空面粉口袋,“那儿有袋子。”
“死阿珠,你也想把姐给卖了呀!”莲姐笑着用脚去踢珠姐。
我当然也明白这是两个女人间的玩笑,于是笑着去扯珠姐的内裤,“姐,这个借来用一下!”
还没等珠姐回答,那三角小裤衩便已从她的腿上褪下,一旁的莲姐也明白了我的用意,笑着叫道:“不要,那味骚……哦……呜……”
珠姐笑着,见我又去拿了一个白布的面粉口袋,直接从莲姐的头上就套了下去,面粉口袋不是很大,只能从头套到莲姐的腰间,莲姐故意蹬踢着双腿,但又无法挣开,我又顺手在莲姐肥腴的大屁股上轻抹了一把……
身体压到了珠姐这儿,珠姐早就张着双腿迎着我,我一边抽插着,一边还和珠姐说着话。
“刚才吃饭的时候,我就听人说什幺‘白切豆腐’,姐你知道是啥回事吗?”
珠姐笑了起来,一旁的莲姐“呜,呜”地叫了两声,含含糊糊地嘴里吐了几个字出来,可我也没听明白是什幺。
“山狗,你还记得那次你救的那个女孩子吗?我不跟你说那丫头是个‘白虎’,这‘白切豆腐’呀,就是‘白虎’,他们乡下人的另一个叫法!”
“哟,‘白虎’,那得我好好看看……”我嘴里说着,心里却想起了可茹,为了救这个女孩,自己也算吃尽了苦头,不知道可茹现在怎幺样了。
我心里想着那些事,手却没有停下来,伸到了莲姐的两腿中间。
“呜……”莲姐也不知是高兴还是不乐意,又是挣扎了几下。
“嗯,死山狗,光顾了看人家,可别停呀!”珠姐轻吟着。
我一边顾着这头的珠姐,一边伸手去解开莲姐的裤带,三扯两拉却把莲姐的裤子连同里面的内裤一起脱了下来,这才看清了那“白切豆腐”的真面目:那光溜溜、肉嘟嘟的隆着,一条蜜沟深陷下去,肥白的阴户上一根毛都没有,看得心痒时,便扭了头过去亲,肉到嘴边便觉得一股子浓重的骚臭味扑鼻而来,这味道虽然重,却也不影响我的兴致,只顾着把嘴紧贴上去,舌头也跟着往那肉缝中探去……
莲姐“呜……呜……”的呻吟声,珠姐“嗯……啊……”的欢畅声,此起彼伏,绕梁不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