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就相当于凌辱了整个王朝。这全义又岂能不兴奋?如此一来,他不仅能狠狠
地将穆桂英踩于脚下,剥夺她的尊严和荣耀,更能提升自己的威望,让附近州郡
的百姓都对他俯首帖耳。
景家村里虽然老幼妇孺居多,但青年的汉子也是不少。尽管他们见到全义如
此凌辱穆元帅,感到心如刀割,义愤填膺。可是一听到穆桂英如此充满诱惑的叫
声,心儿也是砰砰直跳,忍不住地偷瞧戏台上那香艳的场面。穆桂英虽然年龄三
十好几,但无论是样貌和身材,都与少女并无两样。养尊处优的天波府夫人,又
岂是夷明山脚下那些乡野村姑可以比及的?他们只觉得多偷瞧了一眼,便是大大
的赚到了。
全义继续一边奸淫着穆桂英,一边像扇耳光一般拍打着穆桂英的乳房。很快,
乳房就开始红肿起来,变得愈发巨大起来。
全义只感觉自己的肉棒膨胀欲裂,里面好像装了一个气囊,使劲地将他的阳
具朝着四面八方扩张。他胀大的肉棒将穆桂英的两片膘肥的阴唇用力地挤向两边,
翻开几乎贴到了大腿根部上去。尽管他的阳具已勃起到不像话的地步,但是抽插
在穆桂英的肉洞里,依然感觉滑溜溜的,没有丝毫阻碍。
每一次深入,巨大的龟头都直捣穆桂英的腹内,拼命地蹂躏地她柔弱的子宫。
穆桂英感觉自己的子宫好像被一双无形的大手紧紧地捏在掌心,如一张废纸
般,被不停地揉成一团,又重新摊开。如此反复,使得穆桂英小腹隐隐作痛起来。
只是痛归痛,穆桂英却似乎对此愈发投入。
「贱人,这对奶子现在一定很不好受吧!」全义停下了拍打,双手四指并拢,
撑开拇指,从穆桂英的乳房根部开始,紧紧地叉起了她的巨乳。
穆桂英两只乳房硬梆梆的,里头像是注满了水银,被全义如此一捏,只感觉
乳房要同时迸裂开来。
「啊……啊!」穆桂英难受地大叫着。为了不让自己更加难堪,她已是竭力
所能,让自己表现得不是那么下贱和淫荡。可是无论她怎么抑制,叫声冲出喉咙,
却如韩娥的歌声,绕梁三日不绝。
忽然,全义猛地大吼一声,整个身子像是一片狂风中的叶子,剧烈地摆动起
来。来自穆桂英肉洞里持续不断的压迫感,像无数饱含颗粒感的嫩肉,紧紧地将
他的阳具包裹起来。像狂潮一般的快感,让他忍不住想要放弃苦苦死守的精门。
快要迎来高潮的全义,阳具壮实得像一头牛,肉棍似乎也成了一条铁棍,又
坚硬又结实。穆桂英感觉这样一条肉棍不停地捅着自己的小穴,让她快活得几乎
窒息。她拼命地扭动着身子,竟不知不觉地配合着全义前后动了起来。
「元帅……」不知道真相的村民,以为穆桂英果真是一个下贱而淫荡的女子,
纷纷惊得都呆住了。
「原来,穆元帅竟是这样的人……」景让根本不知道穆桂英被五石散控制的
痛苦,愣愣地说。
「啊!」穆桂英忽然大叫一声,屁股离开太师椅,高高地抬了起来。她这一
抬,将全义的整根肉棒都深深地吸进了她下面的那张小口之中,被嫩肉缠绕起来。
原本全义已打算缴械,不料穆桂英竟在他之前泄了身,当下心情一阵舒畅,
下身的精液如激流一般止不住地喷射出来。
穆桂英的小穴内,顿时精液和阴精,混合着淫水横流,从两扇门户一般的阴
唇中间喷射出来。
「啊!穆元帅竟高潮了!」村民大惊失色,不可置信地叫道。一开始,穆桂
英被全义凌辱虐待,他们只道是身不由己,现在竟见她被奸淫到高潮,都像吞了
铁块一般,连嘴都合不起来。
良久,全义才将一肚子的精液全都射了个干净,尽数灌进了穆桂英的子宫里,
连一滴都没有浪费。他抽出自己的阳具,穿起裤子,依然赤膊着上身。他一把揪
住穆桂英的头发,将她从太师椅上拖了下来,拖到戏台前,对村民们道:「现在
大宋的女元帅穆桂英已成了本大王的性奴,你们皆已亲眼所见。今日既蒙诸位父
老的热情相邀,本大王便也让你们尝尝这贱货的滋味!」对于全义来说,穆桂英
只不过是一件长得貌美又身份特殊的泄欲工具,虽然比他在山寨里的军妓高贵一
些,但也高贵不到哪里去。唯一的不同,只是能让他玩得更加尽兴一点而已。
「你!老头,想不想过来也玩耍一番?」全义指着景和道。
「不不不!」景和连连摆手,道,「老朽身体老迈,早已不经房事了。恐怕
此番要扰了大王的兴致,还请大王恕罪!」虽然穆桂英丑态毕现,但景和还是不
敢妄自亵渎天朝的浑天侯。
全义皱皱眉头,本想发火,但是一念今日的百禽宴,乃是景和牵头邀请的,
便作了罢。他转身回到位置上坐定,从袖子里摸出一锭足有四五两重的大元宝来,
放在跟前,对台下的乡民道:「本大王今日心情不错,若底下有哪位父老,上来
玩弄这位大元帅,重重有赏!」
景家村的村民素来朴实醇厚,虽然对穆桂英的肉体暗地里也是想向往之至,
但终究不会像全义那般,当着这许多人的面去奸淫一名女子。更何况,这村子里
的人多多少少还是沾亲带故,若是做出了这种事,今后必定被人唾弃。
全义见无人应答,又摸出一锭银子,叠在刚才的那个元宝上面,道:「这里
少说也是七八两银子了,你们既能一沾芳泽,又能得到赏钱,何乐不为?」
景家村的那些壮丁有些蠢蠢欲动,但是被景和从台上狠狠地瞪了一眼下去,
便又默默地退了回去。想必是全义出再多的银两,他们也不敢肆意妄为了。
黄文炳把头凑到全义耳边,道:「贤甥,那景老头镇在台子上,想必是无人
敢上台的。依我之见,不如让穆桂英那贱人主动去邀请他们上来。」
「哦?」全义听了,喜上眉梢,饶有兴致地问道,「敢问舅父,怎的做法?」
黄文炳便附在全义耳边,如此这般地说了一遍。全义听完,愈发高兴,当即
又离席走到穆桂英面前,命令道:「快求下面的父老们上来,来舔你的骚穴!」
高潮过后的穆桂英,虽然药性是散发出去了,但被迫高潮后的身子,犹如被
人抽去了骨架,手脚俱是软绵绵的,使不上半
点力气。只见她被两名贼人押着,
面朝台下跪倒在戏台边上。听了全义的话,便抬起被秀发遮蔽的脸,道:「你,
休想!」
刚才被强暴,被奸淫,又被迫高潮,已让穆桂英颜面丢尽。现在穆桂英的理
智回归,说什么也不肯再依着他的话说做,心中暗暗发誓要在百姓面前,守住自
己最后的底线。
穆桂英的回答,仿佛正在全义的意料之中。只见他不慌不忙,又回到坐席旁
边,从桌上端起一个长嘴酒壶来。他揭开酒壶的盖子,将盛在里面的酒都倒了出
来,又操起刚刚由一名村姑端上来的一碗辣酱汤,一股脑儿灌进了酒壶之中。
全义拿着酒壶走到穆桂英身后。被迫跪在地上的穆桂英,高高地撅起了一团
雪白的屁股。屁股高过了她的后脑,两团结实肥厚的肉球中间,露出一道浅褐色
的沟壑。沟壑的底部,像漩涡一般布满皱褶的,是那个同样饱经蹂躏的肛门。
全义二话不说,将灌满了辣酱的酒壶嘴子,猛地塞进了穆桂英的后庭之中。
「啊啊!你干什么?」穆桂英的肛门忽然受到冰冷的酒壶嘴子侵犯,惊慌地
急忙扭过头,对着全义大声喝道。但是她看到的却是全义那张布满了阴险笑意的
脸,灰蒙蒙的眼睛正不偏不倚地盯着她。
辣酱汤是刚上的新菜,还是滚烫的。也浓厚滚烫的液体顺着鹤首一般挺立的
酒壶嘴子流进穆桂英的肛门里头,烫得穆桂英几乎直窜起来。几近沸腾的液体,
加上辣酱刺骨的渗入感,穆桂英感觉自己从肛门直到小腹肠子都开始燃烧起来。
如果是服用五石散后的热是滚烫的,那此时的滋味,就像被燎原的大火烧灼
一般。
穆桂英忽然感觉到,此时此刻,正好比当年她在地下城被煨烫烙印时,那烙
铁打上去的瞬间一般疼痛。她根本无法控制自己,撕心裂肺地惨叫出来。
「哈哈哈!刚才还是嗯嗯哎哎快活得不行,怎么现在一下子就变成了杀猪似
的!」全义不停地在穆桂英的肛门里灌着辣酱,大笑道。